别的就算了,对牌和中馈也放到她手上,这不是真成亲啊!
闻岱淡淡道“无妨,你归宁后事情也多,要做正事,还要时常出去交际,还要进宫。我也忙,总不能把你拘在府里。”
说的也是。
舒宜揽了女尚书一职后,半个月得去皇后宫中点一次卯。虽说去了也没什么正事,皇后只让她去和二皇子讲讲朝中政事和民间新闻,但领了那么高的俸禄,不去总是不好。
他们这就像公司合伙人,各司其职,互相配合。反正都不是心术不正的人,不必顾忌太多。
想通这一茬,舒宜心下大定。他们夫妇婚后恐怕各自有各自的事忙,在府里的时间不多,双方都不尴尬。
闻曜眼巴巴看完闻岱,又眼巴巴来看舒宜。
舒宜正要问怎么了,就见慢条斯理用饭的闻岱放下碗筷“破奴,吃饭的时候该乱看吗?”
闻曜被闻岱一说,原本就端正的身条挺得更直了,像一颗抽条的小竹子,一双大眼睛还是闪闪地盯着舒宜,惹得她一笑。
“想必破奴是有事,怎么了?”舒宜问。
“母亲,我想跟您一块归宁!”童言童语,惹得屋内众人都笑起来。
闻岱也笑了“那你要问母亲同不同意。”
“让他一块去吧,”舒宜对小孩子总是很心软,“归宁那天我们都去,他一个小孩子在家,多无聊。”
“听你的,”闻岱低头道,“要谢谢母亲。”
闻曜将碗筷端端正正放好,跳下凳子,跑到舒宜身边,张开小拳头,是一颗松仁糖。
“谢谢母亲,这个给你吃,”他生怕舒宜不要,睁大眼睛补充,“这个糖很好吃的,我一天只能吃一颗,母亲尝尝。”
早饭后,闻曜跑回自己的院子,郑重其事抱来回礼,一看就是闻岱提前嘱咐过的,闻曜特意挑了写得好的大字,还画了张笔画稚拙的仕女图,说是画的美人儿母亲,把舒宜哄得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