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荣乐公司虽然多年同沈氏集团合作，但沈江川却从来没有亲自跟他谈过一次项目，都是由他身边那位韩特助全权负责的。
就算不解释他心里也明白，毕竟荣乐公司还不够沈氏集团塞牙缝的。沈江川不见他也有一个非常直接的原因——那就是看不上。
因为看不上荣乐这种小公司，自然是不配沈江川亲自来谈什么合作。
但！是！
这次沈江川居然亲自给他打电话了！这让陈华明心里又惊又喜，简直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表达自己的心情，尤其是怎么面对苏莘。
于是，陈华明决定，惹不起躲得起。
“陈总怕不是忘了，我们还有事情没有讨厌？”
苏莘第一时间觉得有些不对领，但很快注意力又回到陈华明的话上。
“陈总这是不愿意承认背后有什么人跟你一起？”苏莘眯了眯眼，继续道，“那不知道陈总会不会承认故意针对我们二组？”
这话一说出口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了。无疑是得罪陈华明的话，苏莘最终还是说出了口。如果迟迟不挑明，万一陈华明又随便找个由头挑他们的错误，到时候他们才这真的是欲哭无泪。最起码也要把主动权掌握自己手中，这样也不至于那样狼狈。
听到这种话，陈华明首先会暴怒一番，然后反过来指责别人这是在污蔑他！
但是……面前这是苏莘。是沈江川打电话指名道姓要罩着的人。
“姑奶奶，我错了，我不该为难你们。”陈华明简直欲哭无泪，他实在是不想得罪那尊大神，“我保证不会了，行了吧？”
真的就差发誓了。
怎么接了电话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苏莘狐疑的打量陈华明。如果不是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怪力乱神之说，她甚至都怀疑陈华明这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
太奇怪了。明明刚才还和她针锋相对的，现在怎么像是在……讨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