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隐晦，但表情可是露骨极了。几乎把裸的袒露在脸上，毫不掩饰的打量起苏莘这个人，像是在评估什么物件的价值。
苏莘嫌恶的皱了皱眉头，但也顾及什么而加以掩饰。
要是看不出来陈华明的暗示她怕就是个傻子了。但正是看出来了，才觉得恶心。
对，就是恶心。
明明都快可以当她爸爸的年纪，却对着跟他女儿差不多年龄的姑娘提出这种事情。这不是恶心还是什么？
她甚至在想，如果他的女儿知道这件事情会用怎样的目光来看待他？
只不过苏莘有些低估了这个圈子的混乱，也不明白这些只不过是众人心中心照不宣的黑暗处。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
“陈总。”苏莘冷声提醒，“这次来我是和您谈工作的。”
她用了敬称，也是暗示各自的身份，提醒陈华明不要做出来什么过分的事情。
这种暗示近乎直白，是个人都能够听出来。更别说这个人精似的陈华明。
只见他瞬间脸色又重新黑了下去，面露不虞之色，“那我同你没有什么好谈的了。慢走不送！”
要是他公司的人，早就用一系列威逼利诱的手段给搞到手了。只不过苏莘是风华公司的，而且手上还有他的项目，万一在他的公司里出事，还要费力给风华一个说法。
苏莘没有要走的打算，她废了这么大的力气进来，就没有轻易离开的道理。
“陈总，我来是谈正事的。”苏莘收敛起笑容，看上去莫名有几份威慑力，“接下来，希望陈总能认真听一下我说的话。”
除了得罪不起的沈氏集团，还从来没有人用这种命令式的语气跟他说话。不知道是听愣了还是被苏莘给吓到了，陈华明竟然第一时间没有反驳，而且愣了神听苏莘接着开口说。
“相比陈总是不满意我们的设计，我们也知道自己的水平不够，但还希望陈总能指点一二，好让我们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