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莘又何尝听不出来，她早就预料到了，也没有惊讶的神色，“是。”
“如果你想问我这件事的话，那我没话可说。”说着，一甩手就要离开似的模样。
“陈总！”苏莘出声叫住了他，“你是不想让我问这件事，还是不想让我问？”
这话落在别人的耳朵里肯定是一头雾水，可陈华明听到这话的时候，却是转过了身盯着她。
“你知道了什么？”
苏莘眨眼，笑，“陈总既然想知道的话，不如和我详细谈一谈？”
这话的意思就是不打算在这呢多人的面前说了。
陈华明脸色有些不好看，但耐于这么多人在场也不好发泄出来，只好憋着。憋的脸色都有乌黑。
僵持了良久，就在苏莘觉得脸都快笑僵的时候，陈华明终于开口了。
“好！”
不过是简单一个字，却让苏莘恨不得跳起来。迈出了第一步，就不用担心接下来的路难不难走了。
柳小小被安置在了其他的地方，苏莘跟着陈华明到了办公室里。她端坐在沙发上，一副无害的模样。
陈华明没好气，冷哼一声，“说吧，你知道什么？！”
苏莘突然笑开，一同刚才一样无害的眨眼。
“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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