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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刻咬得很深。
墨倾肌肤水润,牙齿印上去时,触感软韧细滑,可又过于脆弱,稍一用力就破了,渗出的鲜血里有独特的香味。
令人上瘾。
墨倾嘶了一声,冷声说“你知道换做任何一个人,现在都已经死了吗?”
“我知道。”
江刻抬头,舔了下唇角,勾着些似有若无的笑意,有些邪性。
墨倾与他对视。
二人的黑眸里,暗潮汹涌。
少顷,江刻眸光跳动,问“他咬过吗?”
“没有。”觑了眼肩上的齿印,墨倾将被他压着的手抽出来,尔后又补了一句,“他没你变态。”
江刻接过话“或许想咬,却忍住了呢。”
“滚蛋。”
墨倾将他推开,跳下了办公桌。
她走开两步,继而顿住,回首“有早餐?”
江刻答“在厨房。”
墨倾去厨房找了早餐吃,本想跟往常一样出门闲逛,可瞥见了肩上的印记,便回房间换了一套短袖、短裤。
她得去一趟回春阁,给江刻调一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