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倾一字一顿地说“江刻。”
江刻。
不是江延。
她知道他是谁,没将他视作替代品。
江刻忽觉一颗心都被她抛上了天。
墨倾又将手移开,落下,拾起一侧的短袖,往身上潦草一盖,语调懒洋洋的,轻声说“不过,我大概真喝多了。”
她明知这是江刻,怎么还这么疯?
真的喝高了。
下一瞬,江刻压下来,在她肩上咬了口。
疼的。
她吸了口气“你属狼的?”
江刻松开她,呼吸重,炙热气息喷洒在她肩颈。
江刻低声说“你大可咬回来。”
“我还不乐意呢。”
“呵。”
这一次,轮到江刻笑了一声。
他摸索到墨倾的手,将一根根手指抵开,又与之扣住,他力气大,抓得很紧。他说“墨倾,你真分得清吗?”
墨倾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