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喝了多少?
这么想着,江刻忽然觉得阴影遮了视野,随后额头触到一阵冰凉。
那是一只手,掌心软嫩,手指纤细,动作并不轻柔,可落下的力道,跟敲打进他心脏似的,平静的心起了波澜。
“我事先跟你说明……”
墨倾的呼吸落下来,洒在他脸颊、耳侧。
裹了酒味儿,淡的很,可江刻却觉得醉人。
她近在咫尺。
江刻嗅到一阵清香,是她身上自带的,像是一种药。
江刻喉结滚动两圈,问“什么?”
“我不是庸医。”墨倾手拍了拍他额头,“你的头疼,我治好了。现在觉得累,是你高烧刚退,懂了吗?”
江刻诧异“我发烧了?”
他只觉得头疼,只当是老毛病犯了,可药又没了,于是硬撑着。
倒是没意识到自己发烧的问题。
“你踏马上辈子……”墨倾想起了什么,话一顿,手往下一滑,轻轻一拍他的脸,“不,这辈子肯定是累死的。”
她的动作像极了撩拨。
江刻遏制着,抓住她的手腕。
墨倾的动作顿住,但没挣脱开。
她凑近了些,在黑暗中端详着江刻,半晌后忽然挣脱开,说“看在你这么不要命的份上,我决定给你加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