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宋一源手一指,“怎么搞这么大阵仗?示威给谁看呢?”
阿罗身形微僵,赶紧道歉“抱歉,是我过于心急了。”
说完,他赶紧直起身,朝保镖们摆摆手,示意他们开车退开。
等前后的车都挪开后,阿罗又一次俯下身,恭敬地喊“墨小姐。”
墨倾叠着腿,在看书,眼皮都没抬一下“何事?”
“可否求您救楚小姐一命?”阿罗低声下气道。
墨倾悠然反问“她这毒,不是死不了吗?”
阿罗面露难色。
墨倾当然能猜到,嗤笑一声,眼眸轻抬“依葫芦画瓢,给她扎针了?”
阿罗表情一僵,叹口气,直言道“昨日扎针后,楚小姐就浑身起疹,瘙痒难耐,中西、西医都毫无办法,墨小姐,只能求您了。”
昨晚,他找了个中医,指明了穴位,让人针灸,可两针扎完,楚泱泱并未出现效果。
半个时辰后,楚泱泱就开始起疹子,浑身瘙痒,把自己抓成了个血人。
这一晚,他们将楚泱泱送去了就近的三甲医院,可点滴打了、药吃了,依旧毫无效果,中药也服用了,也是那样。
办法用尽。
折腾了一晚。
最后,在温迎雪的提醒下,他们只得来找墨倾。
墨倾看着他,不语。
阿罗眼观鼻鼻观心,立即掏出一张支票“这是报酬。”
墨倾接了。
尔后,从书本里,掏出一张纸来,递给阿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