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次一样,墨倾抽出一枚银针,给保镖颈后扎了两针,尔后,保镖就开始抽搐、口吐泡沫,症状跟先前那人一样。
第二次见,阿罗等人已经不慌了。
墨倾收了银针,站直身子,身形笼了层清冷淡然,她侧首同阿罗说“纸和笔。”
“是……”
阿罗下意识点头弯腰,但在这个字音要说全实际,顿时意识到自己态度过于卑微,僵了一秒后,硬生生改口。
“好。”他说。
他找人拿了纸和笔,不是宣纸和毛笔,纸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笔是一支钢笔。
虽然落差是有的,但墨倾已经适应了。
她接过来,走出这间房,在大厅里找了一餐桌,侧身坐下,迅速写了一药方。
宋一源走过来,瞅了一眼“这药方,值老鼻子钱了吧。”
“谁知道。”墨倾道。
搁在一百年前,她戏弄财主、军阀时,无论写个啥,都值老鼻子钱了。
哪怕毫无水平的书法,那些人也得花重金供着。
遑论她的药方。
但现在……
她还没摸透市价呢。
岐黄一脉消失,《中草药奇效配方》只留传说,懂行的不多,需求的更少。加之各种化学、生物毒药抢占市场,她确实摸不准值几个钱。
写完后,墨倾将药方交给宋一源“拿过去。”
宋一源一怔“我?”
他还得跑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