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免费住宿了,三人都不意外,但是没拿到工资,三人是可惜的。
戈卜林收了手机,问“我们是续费呢,还是就这么搬走?”
墨倾“搬。”
戈卜林“搬去哪儿?”
墨倾朝江刻方向看了眼。
“去我住的旅店。”江刻适时接过话,“食宿我包。”
戈卜林qaq江爸爸。
很快,三人去了趟旅店,把行李一收,退了房,然后坐上江刻的车,去了另一个旅店。
……
饭后,墨倾又去了趟剧组。
只是这一次,她去的神不知、鬼不觉,剧组无一人发现。
屋檐上,墨倾斜坐着,长腿一曲一伸,手里拎着一包蜜饯,一边瞧着辽阔夜色虚度光阴,一边听着下面的动静。
墙角有两个人在聊天。
“今天得什么时候才结束啊?”
“小祖宗闹脾气呢,一场戏拍了二十条了,说要拍的比墨倾好。这狠劲儿啊,我是服了,肯定是干大事的人。”
“她不是还伤着呢吗?”
“是啊,伤着也拍,对自己狠嘛。”
“要说这墨倾,下手也挺狠,把我给吓死了。她这身手,跟当年的司笙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她这年纪这身手,指不定怎么练出来的呢。一看就不是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