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惊喜地眨眨眼,接过那副素描画时,手都在轻轻颤抖。她看着以自己为主人公的素描,漂亮又灵动,像极了自己,不由得心花怒放。
江刻说“你满意就好。”
他这么一说,姑娘呆愣地看着他,脸上又是一片绯红。
墨倾乜斜着江刻。
——这人模狗样的少爷,卸下不近人情的伪装后,挺能啊。
“那个,”姑娘吸了口气,水灵灵的眼睛眨了眨,小心翼翼捧着那一幅画,问,“快中午了,你们俩要去我家坐一坐吗?”
江刻和墨倾对视一眼。
“我家没别人,就只有我和奶奶。”姑娘担心他们忌惮村里的病人,补充说,“你们放心,都没有病的。”
墨倾眯眼“不是说是诅咒吗,你怎么知道是病?”
“我都上高中了,不信这个的。”姑娘说着,随后扫了一圈周围,低声说,“你们先跟我来。”
江刻说“打扰。”
算是同意了。
墨倾也没有拒绝。
姑娘说她叫葛艺,住在一栋红砖屋里。
屋子有两层,但第二层已经破旧不堪,木头支撑的地板早已腐朽,无法称重。
第一层有两间房,一间是吃饭的客厅,一间是睡觉的卧室,她平时和奶奶一起睡。至于厨房和厕所,都建在外面,也就搭个雨棚的水平。
她家这一栋红砖屋,说是危房都不为过。
奶奶坐在门口晒太阳,年事已高,干不动了,耳朵背、眼睛看不清,葛艺跟她打了声招呼,就将墨倾、江刻带到客厅。
葛艺请他们俩坐下,端上两杯热水“我家没通自来水,这是水井里打上来的,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