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倾眉目一凛,沉声说“我怀疑他不在人世了。”
“哈?”
“你问一问,宋江河和宋一源,是什么关系。”
“……”
戈卜林想到了什么,震惊地眨了眨眼,心道不会吧。
宋江河和宋一源有联系?
兄弟吗?
弟弟走了之后,哥哥继承他的事业?
这可真是……太狗血了。
墨倾端起热腾腾的茶水,吹了吹冒出的热气,尔后抿了一口“还有别的吗?”
“暂时没了。”戈卜林摇头说,“自井宿父亲入狱后,宋江河就给了井宿一笔钱,供井宿学杂费和生活费。当然,不太够,总有些其他的花销,但井宿会自己打工赚钱。”
想了一会儿,戈卜林又说“另外,井宿父亲出狱后,井宿长高了,也变强了,想家暴他有困难,所以没怎么吃亏。”
墨倾淡淡地“嗯”了一声。
“听说,井宿父亲也不太敢惹他了。这一次把他赶出家门,应该发生了什么大事。”戈卜林眯了眯眼,神秘兮兮地说,“我觉得,这个时机出现的,任何奇怪的事,都值得注意一下。究竟是什么事,我们必须搞清楚。”
墨倾不动声色“嗯。”
戈卜林试探道“所以,要不要……”
墨倾又喝了一口茶水,将茶杯放了下来。
戈卜林满是希冀地望着她。
然后,他听到墨倾问出他最迫切听到的问题“他今天还住那儿吗?”
戈卜林面上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