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事,还得问他们俩父子。”戈卜林一个哆嗦,坐姿都直了一些,“主要是,废弃的教学楼环境很差,大冷天的,没有暖气和空调。我偷摸着去看过,就一个帐篷和一个睡袋。”
戈卜林说完,点评道“这家伙,挺能抗。”
墨倾不予评价。
能抗个屁,抗趴下了。
“我寻思着,你要不要借此机会,从他口中套套话……”戈卜林提议。
墨倾打断他“说一说宋江河。”
“宋江河这人,挺奇怪的,我查到的不多。”戈卜林挑着重点说,“他是四年前来的第一附中。履历很优秀,二十岁,本硕连读的优秀毕业生。按理说,这样的人,去哪儿都会是一番作为,但他却来当老师了。”
墨倾提醒“先看一下你自己。”
“……哦。”
戈卜林忽然想起自己是的本科生,现在却在一高中当小卖部老板,可算是连宋江河这老师都不如。
顿时就打消疑虑了。
墨倾说“继续。”
“他在第一附中教了两年的书,之后就辞职离开了,原因不明。”戈卜林说,“他教的语文,第一年是代课,第二年是班主任。就是井宿那个班的。”
“嗯。”
“宋江河人很好,温柔体贴,照顾学生,深受喜爱。井宿受过他不少帮助。”
戈卜林顿了下,往嘴里塞了一块橘子,才继续说“井宿的母亲,因受不了家暴,跑了。他的父亲酗酒嗜赌,喝醉了就家暴,经常向井宿动手。宋江河发现了井宿身上的伤痕,就去找井宿的父亲……”
说到这里,戈卜林搓了把脸,叹息一声。
墨倾搭腔“怎么?”
戈卜林问“你知道宋江河做了什么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