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倾腾出一只干净的手,去翻阅那些资料。
江刻并没有拦着。
“人总归要受一点挫折,哪怕是别人带来的。”墨倾慢悠悠地说着风凉话。
开家长会的是江刻,丢脸的也是江刻,她脸皮厚,不痛不痒的,当然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
江刻嘶了一声,往后靠着椅背,不看资料,看着她“希望你在给我带来挫折的同时,偶尔也带来一点惊喜。”
墨倾云淡风轻地接话“我的存在对于而言就是惊喜。”
她厚颜无耻的话,硬是让江刻没了话。
墨倾简单翻了一下资料,饶有兴致地勾起了唇“民间传说吗?”
“嗯。”
“我确实没想过从民间传说入手。”墨倾若有所思。
“嗯?”
江刻敏锐地察觉到什么。
墨倾看着他,微眯起眼,悠然出声“这些你都能查到,要不,再查一个人?”
“不查。”
江刻果断地回答,椅子从左侧旋转一百八十度,他本想起身,可椅背忽的被一只手按住,下一刻,椅子又被转了回来。
江刻坐在椅子上,没有动,看着墨倾身影再次映入眼帘。
窗外彻底黑了,远处的汽车鸣笛声被雨幕阻隔,狂风忽而大作,吹得雨珠四处飞溅,一片片地从阳台漏进来,湿了一地。
“一个或许跟你有关的人。”墨倾微微俯下身,跟他目光对上,慢条斯理地继续说,“他本该被载入史册,却没有留下任何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