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半晌,江刻心想自己鬼使神差的,跑这一趟图的是什么,但张口却道“你今天做了好事,值得表扬。有想要的东西,可以跟我说。”
“客气。”墨倾泰然自若地领下这个情,“先欠着吧。”
“……行,”江刻道,“留一下我的号码,以后有事打我电话。”
澎忠去楼下开车等江刻了。
江齐屹被江刻惊世骇俗的“偏心”搞得很受伤,年轻脆弱的心脏受到来自社会现实的暴击。他顶着一张肿胀的脸,闷闷不乐地去了医务室。
办公室里空了。
趁着没人,宋一源掏出手机,给霍斯打了通电话。
“你知道墨倾的小舅、江刻么,”宋一源压低声音,问,“他是不是我们基地的人?”
霍斯“不是。”
咦?
宋一源将江刻偏帮墨倾的事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然后问“他不是基地的人,干嘛要偏袒墨倾?没理由啊。”
“不知道。”霍斯说,“这个江刻来路不明,你避开一点为好。”
“来路不明?”
“有传言,他是帝市江家的人。现在是eo在东石市分部的负责人。”霍斯的声音四平八稳,“我们在给墨倾找安置家庭时,查过墨家和江家,江刻前二十年的资料都很模糊。”
“……哦,年纪轻轻成为负责人,还挺厉害。”
宋一源挠挠头。
半晌后,宋一源狐疑地问“那他偏帮墨倾,正常吗?”
“不正常。”霍斯肯定道,旋即给了个猜测,“可能是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