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锁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
贝洛克轻轻的说着,态度看起来很柔和,那双温柔的金眸更是眨也不眨的看着薄柔。
不过薄柔还是很明显的察觉到了危险,她下意识想后退,不过她忘记了身后没有退路,所以就一下子贴在了玻璃门上。
“这个玩笑并不好笑,贝洛克,将门打开。”
夫人冷声吩咐着贝洛克,她看起来很镇定,如果忽略她眼中的些许慌乱的话。
其实薄柔不是特别担心他会做出什么没下限的事情,因为这个花房是全方位透明的玻璃房,虽然四周有攀爬绿色的藤蔓花枝,但是如果他想要做什么从外面还是能看的清清楚楚。
当然,除了他真的特别的丧心病狂。
特别丧心病狂的贝洛克没有靠近她,反而微微后退几步走到一个被白布遮住的架子那里,他声音柔和,手指像是抚摸爱人一般的抚摸被白布遮住的架子。
从那个形状看去,薄柔感觉像是画架子。
“夫人知道这是什么吗?”他动作轻柔,手指轻轻在白布表面摩挲。
薄柔才不想知道他放在花房的画是个什么东西,她现在只想出去。
所以她没应声,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他。
贝洛克并没有将她的默不作声放在心上,手摸着白布将其撤掉。
白布缓缓地滑落在地露出被布料掩盖的画架子,薄柔视线看向画架子,眼眸缓缓睁大。
贝洛克将手指点在画里的女人脸颊的位置,轻轻摸了摸道:“夫人真美。”
要是放在平时,薄柔可能会应和他的夸赞,而现在她只想恨不得上前打死他。
因为那可不是一个平常的画,而是人体画。
顾名思义,人体画,没有衣服那种。
“夫人还记得这个地点在哪吗?”
他手指顺着画上的女人脸颊开始缓缓往下滑,然后接着温柔的说道:“上次夫人跟我去采风,夫人睡着了,所以我画下了这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