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玉吃饱后,用布巾擦了嘴巴,一脸热切地看着母亲,“娘亲,你好久没有给我讲故事了,可以再给我讲故事吗?”
他用袖子撸嘴的坏习惯已经改了过来,也不会用袖子擦鼻涕了。
难怪母亲喜欢买布巾,一买就一大把,洗脸的是一块大的,洗澡的更大,还有擦手的,擦嘴巴的,擦屁股的,还每人都分开用,他都拥有自己单独的一堆布巾,唯一麻烦的就是擦屁股的,每次用了后要冲洗,茅房里放了一桶水,一个勺子,就是拿来冲布巾。
“故事晚一点吧,我教你一点别的!”秦淇莜内心暗笑,我得先给你洗洗脑先!
“今天就教你弟子规吧!”
“弟子规?”
“嗯,你听好了哦!”
弟子规,圣人训。首孝悌,次谨信。泛爱众,而亲仁。
……
郎朗的声音从秦淇莜口中吐出,秦怀玉越听越感动,很多人生至理名言啊,浅显易懂,教人向善,教化启蒙良文。
怕秦怀玉记不住,秦淇莜念过一遍后,拿出笔墨,笔不是毛笔,是炭笔,两块木头夹住一块坚硬度高的木炭,木炭头削尖,可以写字比较小,纸张上面可以多写几个字。
不怪秦淇莜抠,她的银子已经花得所剩不多,买山买地,卖家具,还有请工人,等等,都是大把的钱花了出去,要省着点用,纸张墨水这种昂贵的非生活必需品,能将就就将就。
原本有一套笔墨纸砚的,拿去讨好杨秀才去了。
秦南忙碌了一天,正陪着齐文芳收拾院子,听得主屋来传来的朗诵声,听那些诗词,惊讶地看向齐文芳,小声说道,“夫人嫁入府中也有四五年了,怎么没听她说过她丢失过亲人?”
两人深深地怀疑秦淇莜和自己的夫人就是走失多年的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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