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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远沉吟了番,简单和宋延说道了几句,就见他眉眼浮现诧异和茫然。
这小子似乎对近些日子朝堂上的动向不大了解。
祁远轻轻拍了拍宋延脊背,仔细提点了句。
“这些朝堂时政,先生课上会提点你们,所以……”
祁远语气一顿,突然间拖腔带调起来,眼里也染上戏谑,好在只有他们二人听得到。
“下次经史课,可别拉着傅斯年那小子往外头溜了,否则你可会错过不少好东西嗯——”
祁远语气温和,明明话语中点名他们二人逃课的事实,偏生宋延听出他语气中的玩味,莫名拉近两人的距离。
“嗯——斋长说的极是,既然如此——”
“上次便一笔揭过,我们重新开始?”
察觉到祁远的态度,宋延挑眉,话语似乎暧昧但实质已经开始试探起来。
明白宋延所说的重新开始,是暗示自己那次旷课能否揭过。
祁远只是笑笑,离开时却意味深长道了句。
“下次从重!”
瞧见祁远离开的背影,宋延垂眸掩住眼底笑意。
倒也是个有意思的人。
不过,想起祁远方才的话。
突厥族可能要来燕国朝贡,结邦临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