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对刘宝的磨炼还没结束,这些钱自是容易讨要,等到刘宝磨炼结束,他们之间的合作不管能不能肯定是要定下来了。
到时候这三瓜两枣的哪还好意思列出来讨要。
当然,朱大福现在就让高成过去,其实也就是借助此事告诉刘安祥他儿子跟着他挺好的。
朱大福吩咐,刘宝更是扯着嗓子喊,道:“别客气,和他多要些,多报些账。”
刘宝看着那些堆积如山碗盘的时候,骂朱大福的同时,肯定也要骂自己老爹的。
这么长时间了,他爹连面都不露。
要知道,平常的时候他爹隔三差五的还要过来吃饭的,现在为可躲着他,竟连饭都不过来吃了。
看着刘宝憋着的火气,朱大福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之上,骂道:“小子,你爹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他给你花不是天经地义的,你得念着他的恩情,这也是看你小子自己没挣钱的本事,不然的话这钱可就得你自己掏了。”
被朱大福教训,刘宝也只能乖乖认错。
现在就是朱大福就算是说屎能吃,刘宝怕是都不敢说半个不是。
“行了,去吧。”
谷獧</span>高成去了刘家的时候,刘安澜也回来了。
刘家这宅子是刘宝的爷爷打拼下家业后置办下来的,刘安祥和刘安澜人丁不旺,每人只有一子,连个女儿也没有。
因而,成家这么久也没往出去搬。
刘安澜儿子死了,指望着自己手里这份家业也一并交给刘宝打理呢,一回家听闻自己哥哥把刘宝送去大福酒楼刷盘子了。
急切心疼比刘安祥这个亲爹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知不知道,我刘家只剩他一根独苗,要想这份家业不落入外人之手,他就不能有任何闪失。”
刘安澜自儿子死后除了在看郎中看算卦的外,又添了好几房,就是一直怀不上。
没办法,为了保证刘家的这份家业往后还姓刘,他只能是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侄子刘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