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了万储那几个官吏,朱大福更觉即便在朱元璋剥皮实草的高压态势之前也绝难全部官员皆清白的。
朱大福分析的胸有成竹,沐晟道“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你既然都猜到别人要干什么了,却总不能做不好应对策略的吧?
朱大福神色严肃,脸上却依旧带有从容,道“从即刻起让兄弟们打起精神,增加岗哨,枕戈待旦,所有人不得卸甲,必须无时无刻保持战斗力,你们两个该怎么做还怎么做,但也要做好随时驰援的准备,他们即便能登岸靠近,人手定也不会太多,我们麾下的两千人足够应对。”
布局了这么久,总算可以拼一下真本事了。
不仅是沐晟,就连周海也是跃跃欲试。
朱大福道“行了,你们两个都忙你们的去,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别露出马脚来。”
他们两个活动于外面,他们的表现直接关乎心怀鬼胎的那些人是否敢于行动。
晚上,月色漆黑,斑驳小小雨稀稀疏疏的落下。
假卢仁旁边站岗的兵丁都躲到客栈避雨了,只留被大被子盖着的卢仁尸首被雨水任意拍打。
人死不能入土为安不说,还要忍受暴晒雨淋。
这可堪比伍子胥的掘墓鞭尸了。
卢仁的凄惨,让人视之落泪。
而在屋子里,朱大福一身甲胄,右边腰间带着短铳,左边腰间则挂着配刀。
威风凛凛,堪比当年的开平王常遇春。
身后则是一队列装整齐的军士。
这些军士军容严整,整装待发,各个有万夫不挡之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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