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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兴指认,黄子澄还镇定些,朱允炆都快被吓瘫了。
再这么下去,不用什么证据,他们两个怕是就得按同党被处理了。
都已经把他们护到这步田地了,总不能到现在了把他们丢下不管。
朱大福适时出言,一脸的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是他们?他们两个是教想堂送进来的第一批教徒,表现颇为出色,他们还开导了不少教徒,留在教想堂也是能胜任的。”
朱大福帮着他们说话,但言语之中也不过是对自己看走眼的怀疑罢了。
“陈堂主,你确定吗?”朱大福问道。
这么一反问,汪文耀也开始有所怀疑了。
做此事本就是需要上防下防备的,长时间处于这种坏境当中,谁都不会轻易采信的。
即便陈兴是他的人,那也不会轻易相信。
“等等证据吧。”
证据找来,那自然是最好的。
但若没有证据,谁的话都不做采信就是。
都是些孑然一身的穷苦人,除了一床破铺盖,就是一身穿着在身上已许久不曾换过的烂衣服了。
查清证据什么的,也不用太过繁琐。
大概几炷香的时间,戒律堂的堂主李义便带了些榔头斧头之类的东西出现了。
那些东西叮叮当当往地上一扔,朱允炆差点被吓得摔倒在地。
李义瞅了一眼陈兴,靠近汪文耀把一封书信递了过去。
书信打开,汪文耀略微扫了一眼,脸上便多了些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