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不管是朱允炆还是黄子澄都看不上他,他说再多也是白搭。
从朱允炆那里离开,朱允熥和朱彝寻去了陈兴的房间。
陈兴之前好歹也是做过堂主的,虽说睡的是大通铺,却也是睡在靠窗户,空气最好的地方。
要知道都是苦力,每天干那么多活,谁会去洗漱。
汗臭味,脚臭味,整个房间都不好闻。
虽只有巴掌大一点的小窗户,但睡在这里却是空气最好的。
找到地方,朱允熥在外面望风,朱彝则亲自把朱大福给的信放在了陈兴的枕头里。
另一边,在朱允熥和朱彝离开后,朱允炆问道“先生,朱彝说的那些可信吗?”
问这话,朱允炆心里也是打鼓的。
黄子澄嗤笑一声,道“臣看不足为信,伊王殿下何人殿下难道不了解?上房揭瓦调皮捣蛋,他说的话能信吗?更何况这可能是朱大福的计策,他一贯满肚子阴谋算计,他怕殿下抢在前面剿灭白莲教,故意行此计谋也是说不准的。
所有的可能性臣可与殿下都做了推论,难道殿下要因伊王殿下一句话放弃我们准备许久之事吗?
要知道,一旦这次不做可就不会有人信任我们了,下次再做想要喊人的时候怕是会很难的。”
黄子澄说来说去,总之一句话,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做得做,不做也得做。
朱允炆犹豫,黄子澄用起了激将法,道“算了,殿下有顾虑,臣去通知吧,被朱大福抢了先机,抢便抢了,安全最重要。”
朱雄英死后,朱允炆在朱允熥面前一直是遥遥领先的。
突然多了一个能与他平起平坐的朱大福,朱允炆取胜心很重,轻易是不会认输的。
“学生身为朱家子孙,不能像皇爷爷那般有雄才大略了,却也并非不敢冒险之人,一切按原计划不变,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