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这种情况务必是要抓住一切机会的,所以说,能打听的事情还得是多加打听些才是。
汪文耀倒也没隐瞒,转而问道“有人今晚其起事,吴堂主可否听说了?”
他们都还还商议起事的事情呢,怎会泄露消息?
莫不是吴文那里?
朱大福心底有些紧张,摊手表示不知,态度强硬道“教主,这定是有主使之人蛊惑人心,若是不然,三个两个私下逃跑也就把了,又怎会连起事时间也定了?”
这肯定是必然的,但谁蛊惑的人心这就必须得查清楚了。
“教主,我现在就去查。”
若是吴文的话,那就得告诉他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
朱大福还没走几步便被汪文耀喊了下来。
“等等”
朱大福停脚,汪文耀举了举酒杯,笑着道“不是说晚上吗?晚上再去,好不容易有这机会,先喝好这杯酒。”
很明显,朱大福的行动被限制了。
他若是强硬非要离开,难免会怀疑这个事情是与他有关。
“教主好定力,晚上抓他们个现行也不怕他们抵赖不认了。”
朱大福重新落座,为汪文耀蓄了酒,笑嘻嘻地道“教主,来,喝着。”
举着酒杯,朱大福心里依旧有些不安。
按理来讲,吴福那是自作自受,他既选择了单独行动,即便是刀山火海那也得自己扛。
但好歹也是老吴的孙子,说他圣母婊还是什么,若让他放任其自生自灭,他着实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