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在马老大沉浸在思绪中时,河沟边传来一道痛嚎的声音。
他打开车门,跳下车。
脑海中紧绷的弦在远远看到半个身体趴跪在河沟里的毛子时松了松。
心里一阵痛骂,该死的毛子!性子不稳重,遇到一丁点儿事就大惊小怪。
显然认为毛子是不小心栽进水沟里了。而那小水沟,将那俩孩子扔进去都淹不死,何况一个大男人。
除了当事人毛子,旁人不知道他遭受的是什么滋味,就连穆建宁自己都不知道其中的度。
这些年来,老祖宗发威的次数很少,甚至她偶尔想起,都会恍惚一刻,怀疑这一切究竟是不是她自己的臆想。
眼前毛子啪的一下跪下起不了身,穆建宁悄悄松了口气。
上一次效果显著还是在李锥子身上,李锥子哭嚷嚷喊疼了一个月才停止,去看了医生也没有瞧出问题,说是正常的,只当是孩子装病。
等到一个月后事情总算平息些了,李锥子也不喊疼了,更像是验证了他装病这回事。
这些都是穆建宁外婆来穆家传递出的消息,而李锥子欺凌大虎小虎双胞胎的事终还是在村子里传开了,最后是李家把李锥子爹妈从城里喊了回来,李锥子便跟着爹妈去了城里。
不说李锥子去了城里过得如何,对大虎小虎总是好事。
穆建宁差不多能猜到老祖宗发威大小是如何界定的。
像是无伤大雅的语言,就只是会被吓一吓。
而那些心眼越坏的,受到的伤害就会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