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痛快认了:“是。”
徐清圆蹙眉,愈发不信。她先前用帕子包了香灰,本是想去找医馆问一问,或者干脆去北里问。但她之后被云延挟持,这件事就一直被抛之脑后,顾不上操劳。
徐清圆怀疑晏倾把自己当傻子哄。
她较了真,问:“既然都是壮阳的作用,怎么之前两次用香,昨夜却不用?”
晏倾淡然:“我从长安赶来甘州,赶路仓促,自然不能将旧物一一记得带上。忘了带香,也正常。”
徐清圆:“那你昨夜就能举了?”
晏倾:“偶尔一次,并不奇怪。我身体向来不好,没有其他法子,只能求你多体谅了。”
徐清圆咬唇,依然用雾濛濛的眼睛打量着他。她甚至撑起上半身,想倾身过来看他。
晏倾怕她再追问,干脆闭上眼,借低咳来掩饰:“好了,聊天聊得够多了,你是不是该睡了?”
他紧张等待,徐清圆没有再折腾。
她乖乖地窝在旁边:“哦。”
晏倾舒口气,以为自己将她的好奇心应付了过去。
一会儿,徐清圆小声:“清雨哥哥,我要拿一方帕子。”
晏倾睁开眼:“什么帕子?”
徐清圆乖巧:“不不不,你不必帮忙。那帕子在你外面的小几案上,和我的一堆衣服在一起。我怕你拿错了,自己挪过去拿,你不必多想,好不好?”
晏倾心中奇怪她睡得好好的,又要帕子做什么。
但是女儿家的事他也不好多问,就轻轻应了一声。
于是黑暗中,她靠过来时,体香与青丝擦过他脸时,他屏着呼吸,并没有多想。直到——
晏倾声音压抑:“你的手伸进来做什么?”
徐清圆惊讶:“我不知道,我在找我的帕子,不小心碰了你,你不要这样小气。忍一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