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身经历过那段时期,怎么还能说出这种话来!”
听到这些,白发老人终于动容,眼珠子都在颤抖。
“你说什么,庄北寒在这个时候发难,不是因为他足够强大,而是因为华夏危难?”
陈浩冷然一笑:“你难道以为,你徒弟已经强大得,能和整个华夏对抗了吗?
在华夏眼中,庄北寒不过是蝼蚁。
只不过,华夏如今遭受强敌侵犯,无力回身整顿他这只蚁虫罢了!”
白发老人脸上的那一抹,对庄北寒的骄傲和自豪,终于在这一刻崩散。
“北寒北寒他怎么能”白发老人紧咬着牙,对庄北寒的那份师徒之情,终究还是因为“国难当头”这四个字而彻底消散。
“北寒有罪,我愿配合你们,将他诛灭!”
白发老人闭上眼,滚落两行老泪,声音发抖,短短十几个字,竟也几度哽咽。
陈浩眼神几度变换,终究还是没有说话,静静等待白发老人情绪稳定。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白发老人才说道:“尽管你们说我是在涨敌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但我还是要说,庄北寒比你们想象中更强大,你们如果确定要对庄北寒发动袭杀,失败概率真的很大,你们很可能死在这儿。”
陈浩眸光冷淡。
果然,人的有些脾性,是深入骨子的,不会因为一两句话,就在朝夕之间改变。
这白发老人,如果会因为他的些许话语而改变,当初也就不会对恩师沈逍遥发动封医令,还大张旗鼓追杀恩师,将恩师一丝残魂拘禁封医阳令中数十年。
一念及此,陈浩心中杀机隐现。
不过刹那后,杀机便蛰伏。
现在不是追究个人恩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