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语死了！
陈健顿了顿，“虽然没有那个记者的行踪，不过我通过他在
短视频平台上留下的信息，让人去找了一点线索，不知道有没有用……”
因为那个线索，实在是太不起眼了，所以一开始没说。
苏楠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陈健没敢卖关子，立即开口：
“在他之前不起眼的作品里，他带过货，可是销量并不是很好。
这个作品在他近期出名之后，就立即删除了。”
苏楠顿了顿，沉默了一会儿：“什么货？”
“傅氏集团的一款电子产品。”
陈健咬咬牙，深吸了一口气：
“但是我觉得有可能是巧合而已，因为当初在S市，因为
张立诚和李辉的关系，几乎没有农民工到项目工程里来。
还是傅总通过自己的人脉，将傅氏用惯了的工人介绍到这里的，按说……也不会啊。”
既然傅氏帮了他们，为什么要转头害他们？
这不是多此一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