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如此。
苏楠笑了笑，“还是最初的那个人，是不是最初的最好
？”
她只是随口一说。
毕竟温襄和苏靳两个人之间，只有他们彼此。
温襄笑了笑，看着她：
“不是，是最后的最好。”
苏楠微微一愣。
温襄笑容温柔至极，眉目间潋滟婉转：
“你大哥一定是最后一个，所以他最好。”
苏楠的心里好像一下子被什么击中了一样。
如果是她，最初的人是傅邺川，现在却已经从她生命里离开了。
而商谦，是不是最后一个？
至少目前来说，还是。
可是她忽然觉得，自己从没想过和商谦的以后。
不知道他想没想过？
应该是想
过吧，不然不会要求过来见家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