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舟惊悚道,“你干嘛,你不会又想眠在这里吧?”
南宫丞一脸无辜,“你哥灌我酒,我醉得很,走不动路了,你不负责吗?”
说着就沉沉倒在被中。
白晚舟无语,“他灌你酒你找他去,你怎么能睡到我这里来?”
“我总不好睡到他那里去,两个大男人像什么。”
“两个男人也是能睡的。”说到此处,白晚舟突然顿住,她本是戏谑,却一下子想起端王,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怎么了?”
“没事。”白晚舟摆摆小手,“不管怎么样,你今晚,不,以后都不可以再到我房间来,你快走!我劝你最好是回淮王府!”
“你为什么不劝裴驭走?”南宫丞显然是不服。
“裴驭不会乱钻我房间,再说他孤家寡人无牵无挂,你就不同了。”
“我哪里不同,我也是孤家寡人无牵无挂啊。”南宫丞耸肩。
“你怎么会无牵无挂,赵姑娘为你家破人亡,如今孤身一人在淮王府,你就那么晾着她?”
南宫丞脸色骤变,“她找你了?”
白晚舟没有回答,南宫丞却没有与她再嬉笑,而是重新拢起外衣,一言不发走了出去。
白晚舟望着他冷冰冰的背影,心底越发烦乱,躺进被窝,将头一蒙,眼不见为净。
南宫丞刚踱步出小院,就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绕着墙根不知在干嘛,上前一看,居然是阿朗,“你在作甚?”
阿朗做贼心虚,吓得浑身一哆嗦,“属下、属下浇蔷薇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