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执事叹了口气,“我不怕他,我怕你。”
李长老不解,“我为你撑腰,你怕我做啥?”
赖执事苦着脸,“本来只是打赌输了而已,你非说我是被区区聚灵初阶侮辱成这样。这脸丢的,我不想活啦。”
李长老气坏了,“我说赖执事你是哪头儿的?我好心帮你出气,你倒反咬我一口,看来你是不想好啦。”
简直敲打李长老,“这话说的可就有点仗势欺人哩。大家可都看着呢,欺侮同门的正是你李长老。”
这时候已经围过来不少人,议论纷纷。
“这是李长老把赖执事打倒在地上了么,谁去劝劝啊。”
“下手真狠啊,赖执事的抬头纹都拧成一个王字啦。”
“因为啥呀,同门之人不至于这么大仇吧。”
“先前传说李长老有失心疯,没准这是犯病了。”
“咦,旁边站着的不是咱们那位便宜首名吗?好像在为赖执事仗义执言呢。”
“先前真没看出来,原来他竟是个热心肠。”
“是啊,听说为人还很谦逊,特意选了排名最后的流云峰,结果仍被人挑衅,非要抢山头。”
“结果呢?”
“就刚才的事儿,你没看见么?”
“我见要打起来啦,忽然产生了小解的念头,就去远处方便了一番,所以没看到结局。”
“那你这小解的念头并不很强烈呦,居然能坚持跑出那么远,大夫不是说你肾虚吗?”
“你才肾虚,你全家都肾虚。你嗓门大咋不去卖唱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