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无名话语中的恭敬，宋玉根本没理，反而将剑再一次刺入苏凤的身体中。
苏凤痛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可宋玉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幼时的经历告诉自己，对敌人的心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看着苏凤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宋玉再一次拔出剑，不知为何，就瞧见了那双迷人的桃花眼。
宋玉提着剑，将剑头对准那双桃花眼，看着苏凤浑身颤抖的样子，似笑非笑。
“说不说？”
苏凤颤颤巍巍，不敢睁眼，耳边冷淡的女声如同魔鬼一般，令他恐惧。
“说不说？”
苏凤感觉到眼皮一热，他的身体不自觉的蜷缩起来。
是剑上的血滴落在他身上。
“说，我说，”苏凤的声音低而颤，“是主子让我来的。”
“别废话，”宋玉道“你的主子是谁？让你来干嘛？”
“是苏……苏……”苏凤挣扎着想要将那话说出口，可不知道为何，就是一个字也说不出。
恍若间，他已经没了气息。
宋玉看着旁边低头沉默不语的无名，道“将人拉出去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