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问慧妹妹,这块玉佩之前给别人把玩过吗?”苏橘安问道。
“这不是什么稀奇之物,之因着是母亲的遗物故而才佩戴在身上,故而没有专门示人,更别说把玩了!”朱碧慧说道。
“这玉佩上面有淡淡的玫瑰花的香味,我知道府上的姐妹都喜欢用润手膏,以滋润双手,但是这从这玉佩之上传来的香味判断,这是凝脂阁的玫瑰膏,我的婢女月钱少,用不起如此昂贵的玫瑰膏,我方才闻了一下,慧妹妹用的乃是百合膏,那么我倒是十分的疑惑,这上面的玫瑰香味到底如何而来?凝脂阁的玫瑰膏贵的很,只有府上的小姐用得起,四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手上用的就是玫瑰膏吧?”
苏橘安没有等苏瑾颜说话,又接着说道:“这玉佩慧妹妹如此看重,想必也是今日才丢的,那么慧妹妹不妨想一想,今日珍珠可曾接近过你,可曾有机会偷东西?这上面的玫瑰花的香味从何而来,为何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之下,四姐却能够凭一双慧眼看出是珍珠偷了东西,就好像自己亲眼看到了似的!”
“你什么意思!”苏瑾颜脸色一变,急忙喝道,“你在怀疑我偷了玉佩嫁祸给你的婢女?”
“毕竟你有前科嘛!”苏橘安淡淡的说道,“慧妹妹是聪明人,想必也能够明白这前因后果!”
苏瑾颜急忙说道:“慧妹妹,这贱婢偷东西乃是人赃俱获,你可万万不要听她在此胡言乱语!”
此事若是将苏瑾颜牵扯进来,自己初到齐侯府未免也会被牵连,朱碧慧小声的说道:“五姐姐,此处人多,你便是给四姐姐一个面子吧!不过一个侍女而已,赶出去便是,何必为何一个贱婢,让姐妹们不好做人?”
“不是我不让她做人,是她自己不把自己当人看!”苏橘安冷声道,“就算她们只是齐侯府的一个下人,看也是一个人!你何苦为了一己私欲为难她们?今日若不是我及时赶来,你还打算做什么,对她屈打成招?”
苏橘安朝着珍珠走了过去,将她扶了起来,看着她红肿流血的右手,便知道定然有人故意踩踏碾压所致,问道:“这是谁干的?”
珍珠缩了一下,不敢说话。
“说!”苏橘安冷声道。
珍珠颤颤巍巍的抬手指了一下方才打她的那个婢女。
“同在齐侯府,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下如此重手?你可知道她的一双巧手可以秀出这世上最逼真的花鸟鱼虫?”苏橘安冷声质问道。
“奴婢……奴婢……”那侍女吓得退后了两步,求救的看向自己的主子苏瑾颜。
“以牙还牙!”苏橘安一把握住她的右手,只听见咔擦一声,将她的右手掰断。
那婢女哀嚎一声,瘫软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