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人就跟捡黄金似的,毫不客气地往空间里塞。
幸亏好地宫有近百平,放下这些斗车大小的连弩车还算轻松。
白君君逐一搜刮,将武器库的东西全部收走,又不远千里跑仓库去,毕竟哪里还囤放着几十平方的箭弩,这些东西可都是值钱玩意。
哪怕以后不将它用做战事武器,融了做锅碗瓢盆也能值好多钱。
于是白君君一点也没客气,进去又是一顿搜刮,能装的能拿的能用的都丢进空间里。
没一会儿地宫被塞得满满当当,不过,白君君没有满足。
她又绕回零件坊,打算把那些武器零件也带走。
没想到那些工匠仍旧呆在这里。
工匠们猛然听到声音,齐齐望出去,结果门口站着的是一个小姑娘。
这里怎么会有小姑娘?
众人全都愣住了。
要知道他们在这里呆了两年多,从未接触过外人,更别说小姑娘!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