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之所及是一个四方小院,院内陈设杂乱无章,野草丛生,像是很久没有人打理过了,院子的角落里,还有一口井,井里有水,污浊不堪,井口四周围皆被杂草环绕,周遭萦绕着无数的飞虫。
正门前落着一个大锁,比门前的那把锁,更大上一圈。
“啪!”
“贱人,你说,你肚子里到底是谁的孽种。”
“是你的孩子啊,ta真的是你的孩子。”
“胡说,三年前大夫就告诉过我,我已经不能再行人事了,只不过一直没有告诉你罢了,没想到,你竟敢背着我偷人,还把肚子给搞大了!”
“不,这不可能,那天晚上是你,明明就是你……”
“贱人,还敢狡辩!”
屋内,打骂声越来越重,男人的辱骂,女子的哭声,全都一字不落的钻入敖翎的耳中。
这都是发生过的事情,这间屋子,这片宅子,清清楚楚的记录着每一件曾经发生在这里的事情。
敖翎走到窗户边,就着窗纸上的破漏的缝隙,往里看去,只见破落寒冷的屋内,一清袍华衣男子正在抽打一位妇孺。
妇人虽是一身狼狈,但着装亦是华服,看得出来位分不低。
“你还有脸哭,你就哭吧,把那些人都招来,发现你的丑事,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夫君,我真的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请你相信我吧。”妇人跪在男子的脚边,哭着说道。
男人一脚把她踹开,骂道:“丢人现眼的东西,赶快处理掉你肚子里的孽种,拿着和离书滚吧。”
“你休了我跟杀了我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