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包拆口的烟,一盒没拆口的木糖醇,旁边还有个啤酒瓶。
瓶到顶的量,饭桌上已经喝的差不多了,这会儿瓶下去的张至诚已经破防了,再加上猛吸了几根烟,醉烟的感觉比醉酒更难受。
若有若无的香味混着酒气,意识不怎么清醒时不时还干呕的张至诚不是初哥,这是女人身上特有的味道。
用力甩开了给自己擦脸的手,“走开”
不是用力把女人拉过来压在身下,而是下意识的用力甩开。
再次加分。
“呀,你弄疼我了”
跟一个醉成这样子的人理论有点扯,陈瑜揉了揉手腕,打电话给众人说找到人了。
把张至诚扶好,轻轻拍着背。
其实吧对一个有呕吐感觉的人来说,拍背没啥用,主要总要还是安慰,表示你虽然醉了但是身边还有个陪着你的人。
你还别说拍了几下后,稍微清醒了点的张至诚扭头朝着花坛“哇哇”吐了出来。
陈瑜没嫌脏没嫌难闻,拿出自己的开了瓶盖的矿泉水给张至诚漱口,帮他擦着嘴巴。
慢慢的人也都集中在旁边,但是有个问题,喝过酒吐了的地方味儿确实很大,真正上前帮忙的只有陈瑜和李超。
陈瑜从罗海涛手里拿过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再次给张至诚漱口。
王兵看了看想说点什么又犹豫了没开口。
“我没事了”,张至诚恢复了不少。
强忍着眩晕感指了指木糖醇对陈瑜道“你把木糖醇给大家分一下,喝了酒唱歌对嗓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