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解释一下吗?”
“你问老子,老子特么问谁?
!”
宁剑反应过来,更是狂怒,他看向那六个穿着推花车的大汉,冷声喝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子早上交给你们的,可不是一口棺材!”
六个大汉你看我我看你,也很懵逼。
“老爷,我们没动,也不敢动啊。”
为首的大汉差点没哭出来,他们只是负责押运而已啊。
“那特么是谁干的?”
宁剑看向众人朗声喝道,“懦夫,敢做不敢当吗?”
“啧啧啧,到底是谁敢做不敢当啊?”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从天而降,铿锵落在舞台之上。
此人穿着一件迷彩衣,脚上蹬着军靴。
浑身肌肉结实紧绷,虎目如炬,脸上还有一道淡淡的刀疤。
“卧槽,是他!”
“棺材,我早该想到的!”
台下,周剑喃喃自语道,台上之人,他印象太深刻了,正是一招制服他两个保镖的悍将白虎!他不由得将目光看向角落里的帝风,明明这家伙才是主人啊,为什么是一个手下出面?
此刻,帝风正悠悠抽着烟,深邃的眼眸看着台上宁李两家人的反应。
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