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苍惊讶道。
“这很难吗？”
牧盛右手形成了那玄气外放之后，左手也跟着做出相同的模样。
元苍再次惊呆。
这很难吗？
这句话回荡在元苍的脑海中。
这可是他参悟了十多年才领悟的控制玄气技巧的第一步呀。
而牧盛却来一句，这很难吗？
让他陷入了深深的自闭之中。
“那个，大哥，接下来还有啥。”
牧盛这一开口，元苍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向他。
“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就在这里多复习几遍吧，我明天再教你新的。”
元苍已经被牧盛打击到了信心。
别看元苍此时那么强悍，他的天赋那些普通人自然是比不了的，但对比那些真正的天才，他其实都算是差一个层次的。
当年的他年轻气盛，对于那些比他厉害的天才也看不上，认为自己能够超越他们的。
只不过那么多年过去了，他才明白，有些东西呀，一出生没有，那是真的没有。
金钱和资源都可以靠运气得来，天赋是真的得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