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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回走的时候,张警官给我讲了他们缉毒的故事。
还讲了很多警察牺牲的故事。
“很多人前赴后继的跟毒贩周旋,但是,就跟割韭菜似的,一拨倒下另一波又起来”
“都是为了钱吧”我说。
他仿佛觉得这句话不该从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口中说出来,愣怔片刻说“对,是为了钱,百分之好几百的利润,让那些人至生命于不顾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你觉得他会怕警察吗不会,他们什么都不怕。就是那种不怕死的心态,恰恰是他们最可怕的地方。”
“嗯,亡命之徒”我说。
“一定要离那种人远一点,知道吗”
“知道,我一定不会靠近他们的。”
“听刘警官说,那天晚上那个嫌疑人将你送到路边就走了”
“嗯。”
“那人长什么样子”张警官的职业病又犯了。
“挺高的,头发一般长,古铜『色』皮肤,说普通话,长相我没敢细看。”我说。也不算是撒谎。
“哦”他若有所思的开着车。
“有陆厉的消息吗”我主动的问。
“陆厉”他眼中闪过一丝光,而后淡淡的说了句“没有。”
“哦”
“你衣服书包什么的,都还在云飞吧”
“嗯。”我应声。
他便往云飞的方向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