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付香芹是唯一一个能让我撒娇的人了。
  “呵,好,妈妈搂着。”
  在她怀里时,会有种心安。
  那种心安,会让我有继续前行的力量。
  我捂着她耳朵说话,不是矫情,也不是懦弱,而是单纯的想告诉自己,我能依赖的只有自己了。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我要父亲好好活着。
  若父亲这根线断了,我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孤儿了。
  第二天,
  临走时,付香芹给了我五百块钱零花钱,我只留下了两百。
  我知道,一分不要她是不放心的,但是她现在也要攒钱的,我不可以依赖她。
  每次的分别总是让人痛苦。
  她执意要开车送我,但是我没同意。
  不同意的主要原因是我要去找媚姐。
  ……
  上次来的时候,见过媚姐。
  当时,还有了联系陆厉的电话。
  那时候,媚姐就说,我一定会走上这行当,还告诉了我她新店的地址。
  只是,没想到命运会那么无情。
  也让我知道,有些人或许天生就是算命高手……
  来到城南洗浴中心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