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的,他的话语对我的冲击力极大,大到有时候我会慌了神的莫名呆滞。
但是,当我记起我只不过是在跟他演戏的时候,又会清醒。
可是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那种“清醒”里有股子疼痛,只是我不知道那疼痛是因为骗他,还是因为在乎他……
就像是薛定谔的猫,不到打开盒子的那一刻,你永远不知道猫是死的、还是活的。
我们之间的感情,不到讲出真相的那一刻,我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有一种感觉是真实的,那就是我真的不讨厌,越来越不讨厌他的存在。
只是,当我越来越不讨厌他的时候,却会越来越讨厌自己。讨厌自己的不坚定,也讨厌近三个月都不曾联系我的陆厉。
……
当晚将田森劝下之后,便给张亮和付香芹打了电话说今晚回宏仁县。
父亲那边,他知道我在做什么,也已经习惯给我撒谎。
他跟付香芹不同,跟张警官更不同,他是我的父亲,他不要一个不真实的我,他要的只是一个讲真话的我。而后,他会替我考虑,告诉我怎么做才是对的。
更何况,黄毛已经拜了父亲当干爹,阿龙他们也将父亲那边打理的妥妥当当。他现在的生活,比以前好很多。这些改变,他清楚的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女儿。
或许,他内心当中有种自豪,也说不准呢。
…
打理好那些之后,便独自去了茶舍。
这是第二次来了,但是,这次的房间跟上次的很不同。
感觉小了一些,而布置上有点儿生硬,却又说不出哪里生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