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无涯说的这些东西，让牧盛的心里顿时一震，随即想起了进来之前梦仙姑和那个黑影说的话，虽然不管是梦仙姑还是那个影子，说的都不是很多，但似乎都是在说程无涯不是好人。
但是程无涯现在的话，分明是在说梦仙姑才是背后的人，那究竟谁说的是真的？而那个影子说的大魔王又是谁？
牧盛被一连串的问题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相信谁说的，但是一想起自己在牧家藏书阁里看到的话本，牧盛更愿意相信自己。
不过程无涯应该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些东西，背后应该有什么原因才对。
“你说的是真的？”
牧盛装出不相信的样子反问。
程无涯一脸无辜的看了牧盛一眼。
“我骗你做什么？你都是一个要死的人了，我骗你也没有什么好处啊。”
牧盛低头思考了一下程无涯所有的言行之后，抬头看向程无涯道“我分不清你们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你有什么可以证明的吗？”
程无涯皱起了眉头，一脸的苦恼。
“证明？这里就只有我一个可以开口说话的，我要怎么证明？而且我身上有诅咒，只要我想要醒来，或者是有人想要伤害我，我就会自己苏醒，而我苏醒的代价就是吸收我的这些同门。
我的这些同门在被变成这个样子之后，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记忆，根本不记得我是谁，只知道我会吸收他们，让他们消失，所以我现在在他们的眼里，那就是一个杀人魔王，谁能给我证明呢？”
说到最后，程无涯还一脸的惆怅，看着牧盛道“要不你想个什么可以证明的办法，我按照你说的去做？”
牧盛盯着程无涯看了一会之后道“你不是知道生死簿和判官笔在什么地方吗？只要你能带我找到其中的一样，我就相信你。”
程无涯大概是没有想到牧盛会这么说，顿时有些惊愕，但想了一会还是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未必可以拿到。”
“能不能拿到是我的事情，你只要告诉我，我拿到了判官笔，我就相信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