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是牧盛的妻子，有权利如此询问。
并且牧盛已经赢了，乐以询问这一些，又有什么意义吗？
“出界了，那就是我赢了，即便宣布是你，但依旧是我，我可以证明，我赢了，她错了。”
江婉此时也听不懂了，他错了？
他是谁？
江婉不知道乐以说的她并不是男的。
因为江婉认识的修士几乎都是男的，所以下意识就这样以为了。
但牧盛却知道，那个她，便是乐以的师尊。
“我没有出界，只是刚刚好醒来了，通过。。。额。”
牧盛想要拿出自己胸口的那个项链。
这就是江婉送给他的。
是从哪庙里面请来的，当时的江婉还没有如此深、入了解过修士的世界，后来知道了。
也就觉得庙宇之中的人并不是那么神了。
但牧盛却知道，那庙宇，或许真就有那么玄妙。
不过牧盛最后还是没有拿出来，因为他没有理由那么做。
他赢了，就是他赢了。
“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