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着我?没有啊?”甘若怡脸上依然清冷,看不出任何表情。
荆舒却勃然大怒,指着吕溯游的鼻子,唾沫星子都快溅见到了他的脸上,“我就知道是你小子故意找我逗闷子。”
“我没有,她刚刚还在前院里拔刀砍我,不信您去看看,刀气肯定还未散呢?”吕溯游急道。
荆舒又疑惑地看向了甘若怡。
“我没有!”甘若怡依然晴冷,而且似乎不想多言,只是反驳的说出三个字。
“你撒谎,刚刚明明就是你砍我的。大人,我告诉您,她自从昨天晚上就看我不顺眼,知道今天早上,一直都不理我,本来我们打了赌,只要我赢了,她就不生气。可是我赢了之后,她直接连话也懒得说,拔刀便砍。您是长辈,您来评评理,就算是生我的气,也该让我知道,我究竟哪里做错了吧?再说,我都道过谦了。”吕溯游一股脑儿将事情说了出来,甚至气愤的看着甘若怡,想让荆舒为自己主持公道。
可是,他显然找错了人,他以为左相大人器重自己,而且又德高望重,肯定能秉承公正,为自己做主。
但他似乎忘了,眼前的女人和左相大人,是真真正正的亲爷孙,他明显高估了自己在左相大人心中的分量。
“你昨天就惹着怡儿了?今天她才持刀砍你?”荆舒面色不善。
“您这是什么意思?”吕溯游不解。
荆舒没有回答,满脸堆着笑,来到甘若怡身前,说道“放心,爷爷为你做主。”
说着,便拨开甘若怡按在刀柄上的手,自己则伸手握着刀柄,‘锵啷’一声,拔刀出鞘。
甘若怡也有些凝滞的看着爷爷。
“刀确实不是什么好刀,但还算锋利,倒是能用。”荆舒低声喃喃自语。
“大人,您说什么?”吕溯游没听清楚,问道。
荆舒瞬间转头,横举长刀,刀尖直至吕溯游,“看来老夫今天得好好活动活动筋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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