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同意?”
滕固行只一句话,便噎的诚王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诺大的年纪,竟耍起了小性子,如稚童一般,撇过脸不理滕固行。
一直到吕溯游走得远了,滕固行才似笑非笑的看着独自气恼的诚王。
眼神里有戏谑、有戒备、还有疑惑。
&bsp&bsp&bsp&bsp“怎么这么看我?有话就直说。”诚王被看得心里发毛。
“你这次的行事作风,倒是和以前有些不同。”滕固行说道。
诚王心里一突,假装镇静,极力让自己的声音恢复正常“有何不同?这件事我本来是不大愿意管的,后来是皇甫让我来探听情况,最后又是荆舒那老东西硬让我接下这件事,要放做我自己的处事方式,才懒得搭理这些。总归他们再怎么混账,也扯不到我头上来。那俩老东西,这次可真把我坑惨了,看来这回非要把姚家人得罪光了不可。”
滕固行嘴角一撇,满脸的不屑“呵!姚家……?”
……
吕溯游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
他是相信皇甫极的修为的,而且在请求皇甫夜间去寻那张氏,一再叮嘱要谨慎小心。
他从来不信,就以那座宅院中,侍卫的实力,会发现皇甫极的行迹?
可偏偏似乎就是被四皇子发现了。
至于要说,是张氏行刺四皇子李凌,他是打死都不信的。
总感觉这其中似乎将什么漏掉了,但就是想不出,究竟漏掉了什么?
还有,张氏既然已经死了,究竟是何人将张氏的尸首偷走了,还有那名一起和张氏尸首消失的,张氏身边的那名幸存的侍女。
背后的人,将她们二人偷了出去,却偏偏留下了当时那名所谓的,忠心护主,为了四皇子血溅当场的小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