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溯游这才了解到,为何朝上那些大臣们,个个都对滕固行畏之如虎,嫌弃之极。
再看看此时、此刻、此境,就连鸠占鹊巢的事,都能如此理直气壮,也难怪这位老大人,人缘不好。
可这哪里还算完,等皇甫极出去后,滕固行便对诚王颐气指使,道“布阵,别让人偷听到了。”
防的是谁,显而易见。
诚王撇了撇嘴,虽没反驳,也如滕固行所愿,布下了隔绝内外的阵法。
但牢骚还是免不了的“滕大人,你要知道,你只是监察而已,我才是陛下钦点的主理官,可千万不要逾矩了?”
吕溯游吃瓜群众的心态瞬间拉满。
“当然你是主理官,接下来该做什么,你先说说吧。”滕固行的言行,依旧是让人觉得,他才是主理之人。
诚王忍着不高兴,压着心中火,说道“我是主理官,先听你汇报吧!”诚王祸水东引,看向吕溯游。
诚王本就不善此道,之前兴冲冲接下此事,也是受了皇甫极所托。如今这件事,似乎很明了,担又极不好办,诚王一时间还真不知该从哪里下手。
吕溯游心知自己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都不能轻易开罪眼前的这两位。
当仁不让的接过诚王的话,说道“二位大人,此事其实若想弄清楚,现在无外乎就两个途径
一是直接找唯一的现场当事人,问明场上当时情况,再结合当时府上听到动静的侍卫、太监等之言,交叉印证,看能不能发现其中破绽,但是之前听诚王殿下说,四皇子似乎已经被接进宫静养了,此招怕是暂时用不了。
二是根据四皇子之前所言刺杀的顺序和场景,对死去的张氏和那名小太监的尸首加以验查,看是否和四皇子所说吻合,如此也是一个法子。
至于其他,属下不曾见过案发现场,不能轻易下定论,一切只能等勘测完现场之后再说了。”
诚王听后,连连点头“不错不错,和我想的一样,看来吕统领还是有些本事的,滕大人觉得我的想法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