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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蛊?我什么时候中的蛊?”吕溯游一听脸色巨变。接着他好似想到什么,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怎么?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荆舒从吕溯游的眼神中感觉到他的变化。
吕溯游没有回答荆舒,而是转头对一旁一直傻乐的殷士敏反问道“殷学士可还记得,当时在诗会上,四皇子对我发难之时,那监察御史刘义曾拍过我的肩膀。当时就感觉到有些不对。现在细想起来,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被他下了蛊。怪不得自那之后,就一直觉得有些亢奋,热血激昂。”
“这蛊虫虽不致命,却会慢慢影响人的心神。使人反应亢奋,行动不受控制,甚至会导致人口不择言,说出心中真实所想。严重些的甚至会思维混乱,以致发疯。我曾经在一本古籍上见到过这种蛊虫的描述。若是没有看错,这正是那名叫‘惑心蛊’的蛊虫。
现如今可是少见得很,听闻只有苗疆四品蛊师才可以培养,且成功率极低,每只都价值连城。这可真舍得下本钱啊。”殷士敏有从怀中掏出琉璃瓶对几人介绍到。
“以刘义的本事,估计还弄不到此等之物。想来要对付你的人不是小人物。我这就去将刘义那厮掳来,看他怎么交代。”皇甫极一拍桌子,就要起身去寻那刘义。
荆舒摆了摆手道“若说这蛊虫来路,我倒是知晓一二。”
“从哪里得来的,老师可知对方还有么?”殷士敏听闻座师知道内情。立时兴奋的问道。
吕溯游此时也郑重道“还请大人告知。”
荆舒懒得理一旁打了鸡血似的殷士敏,他对自己这位门生非常了解,一遇到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甚至会完全失态。
不过见到三人此时都投来好奇的目光,便也行那故做深沉,吊人胃口之事。于是缓缓道“大约月余前,姚府中恰好有位四品蛊师到访,听闻这名蛊师有一只本命蛊,可以为姚家即将陨灭的老太太续命五载。这事知道的人不多,恰恰我算一个。”
“姚府?宫里那位出身的姚府?”皇甫极反问道。
“不错,正是那座姚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区区一个镇妖司不入流的小军师,还真不劳人家出手。”
吕溯游感到了被轻视,有些不服气的撇了撇嘴。
“那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