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她和侯平安呆了一个晚上,什么都没有做。其实做点什么和不做点什么,&bsp&bsp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昨晚看着这个男人睡觉看到了大半夜。
天亮的那一会儿才眯了一个多小时。
从来没有过这样不舍的对待一个男人了。她要走了,可能以后的培训就不会参加了。学校领导打来电话说的很清楚。
一早上收拾东西离开的时候,向往自由的她忽然有些不舍起来。等到了火车站,她的那种不舍的心情忽然就决了堤,&bsp&bsp化成了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原来她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向往自由,&bsp&bsp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对什么事情,&bsp&bsp什么感情都看的那么淡。
等动车启动,&bsp&bsp整个魔城都在自己的视线里倒退的时候,她已经泣不成声了。
“相逢一醉是前缘,&bsp&bsp风雨散,&bsp&bsp飘然何处。”
想起苏轼的这几句词,不由得轻声的吟诵了出来,反复的在嘴里咀嚼。竟然有了一种浮萍之感,飘然何处?自己本是有根的人,现在却因为一种情绪,而无根漂萍了。
侯平安自然不知道齐采芹是怎么样的心情离开的。他只知道齐采芹不辞而别,&bsp&bsp想给她打个电话,&bsp&bsp刚刚拿出手机找号码,就看到了一条信息,齐采芹发来的。
“塞林格在《破碎故事之心》中写道有人认为爱是性、是婚姻、是清晨六点的吻、是一堆孩子,也许真是这样的。但我觉得,爱是想触碰又收回手。”
“特么的矫情了不是?”
侯平安悻悻的骂了一句。这话把不辞而别说的这么清醒脱俗,还整得这么文雅骚气,真的跟齐采芹这个女人的性格是一模一样的。也只有这样性格的女人才能在离开的时候,整得一句诗来一句格言。
酸不拉几的女人。
呸——
侯平安再次悻悻的朝着地上吐了一口涂抹,然后叹气。齐采芹是个很有个性的女人,希望还能遇到她吧!
也许侯平安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有时候离开也是为了下一次的重逢做准备。
讲座是安排在师大的大礼堂里进行的。这里曾经有很多大人物来演讲过。还是学生举行毕业典礼的地方,&bsp&bsp是学校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发表观点的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