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酒倒酒,侯平安举杯和她碰了一下。
“怎么突然有这种兴趣了?”
齐采芹笑“你说的很对啊,就是突然有兴趣了。立情立兴,无问东西。喝酒就行了。”说着又自己倒了一杯,和侯平安干了。
男女这事儿吧,其实很多都是从酒开始的。
两人都是不怎么纠结的人,既然是喝酒,那么就单纯的喝酒吧。喝着喝着,侯平安就学着刚才在街上听到的老大唱的黄梅戏,来了两句。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绽笑颜,从今再不受那奴役苦,夫妻双双把家还,你耕田来莪织布,我挑水来你浇园,寒窑虽破能抵风雨……”
齐采芹也喝着唱腔打着拍子。
等侯平安唱了一段,就鼓掌笑。
“树上鸟儿成双对……”
“有感慨?”听到齐采芹哂笑一声,侯平安就问道。
“唉,没什么感慨,就是在想,人这一辈子,自由自在没有羁绊的生活太难了。如果就像我今天邀你出来喝酒一样,这就是自由,但是这样的时候和人,真的很难遇到。”
“那还等什么?喝吧!”
侯平安也笑,他也有点上头了,虽然是葡萄酒,但是两瓶都已经差不多完了。
头晕的坐在沙发上,看着齐采芹傻笑。齐采芹也看着他笑,两人似乎有某种心灵上的互通一样,最后笑着笑着,侯平安就歪倒在沙发上。
齐采芹看着他眯起眼睛笑“你不行了啊?”
“男人不能说不行!”侯平安迷迷糊糊的抬起手,似乎想将手搭在齐采芹的肩膀上,“我还能喝的。”
确实还能喝,只不过齐采芹不喝了,她比侯平安想象的酒量要好很多。
两人在客厅里横七竖八的躺着。
半夜里迷迷糊糊的,互相拥抱着取暖。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侯平安醒过来,一睁开眼,就看到自己躺在沙发上,身上还盖着一条毛毯,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