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童芸没有和侯平安说的她所依仗的最大的底牌。
但是这张底牌对于童芸是最大的，但是却不是最有威力的。弗兰克只是这三人里面最不起眼的那个。另外两个人才是重磅人物。
咖啡厅里的钢琴声，叮叮当当的，让整个空间都有了一种神秘的静谧性，再加上灯光并不是很明亮，昏黄中又偶尔飘来一点亮光，让彼此能看清对方的脸。
“不，不，亲爱的法妮，我不能透露我们的商业秘密，你要做的就是尽量做好自己。我不能为了你而失去我的职位……”
法妮是童芸在法蓝西用过的法文名字。
“但是我就是在为我们之间的合作所努力啊。”
“我知道，但是做好自己就行了。亲爱的，很感谢你的咖啡……”
这男人就要起身走人了。
很显然，女人是女人，生意是生意。法蓝西男人分的很清楚的。
“好吧，弗兰克，你可以一走了之，但是……别忘记了，我是安娜的闺蜜，我们经常保持联系的，我要求不多，我只想知道是谁提出的这个见鬼的主意。”
弗兰克刚刚要起身的姿势，就定住了，然后就慢慢的坐下来。
“好吧，好吧，你赢了，只要你别告诉安娜那件事……”
“当然，我们也是好朋友，怎么可能会呢？”
“亨利……我只是说一遍，他想的很简单，那就是不能将一个品牌交代一个人手里，他太想成功了，以此来稳固家族里的地位，我只能说这么多，再见……真不希望再来一杯这样的咖啡。”
弗兰克说完之后，就急匆匆的掏出一张钞票，压在了咖啡杯的下面离开了。
童芸就笑了笑。
她其实之前也不是没有和这三人接触过，但是每次见面都是谈商务，而她的心思也用在了怎样用最好的策划案通过竞争来获得三家里面最大的份额。
自己以前太相信这些法蓝西人了，认为他们是最为讲究商业信誉的人。之前她做圣寇兰公司中国区的老总的时候，就没有考虑或者质疑过他们的信用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