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媛哈哈大笑,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给侯平安倒了一杯。
“必须干了,第一次有人这么劝我。”
“滋溜”的一声,这女人真的又干了。这是第六杯了啊。
这可是一两一杯的瓷杯子啊。
这可是高度酒,喝了虽然不上头,但是伤身啊!
侯平安估摸着这么下去,自己真要伤身了,搞不好还要伤肾。
自己真没想过要安慰这个女人,他就是想表达一下自己其实还是有遗憾的。和安慰人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这女人强行的按照自己的意思去理解,也不好反驳她。不然的话,这女人又找个借口,“滋溜”一声的干一杯,老子是喝还是不喝呢?
“猴子!”
侯平安吃一口菜,“嗯”一声。然后又夹一筷子菜。他现在想的就是喝白酒必须多吃菜,不然胃烧的难受。
“猴子!”
“嗯!”侯平安又应了一声,眼睛里盯着干锅里的土鸡肉,一筷子叉了鸡脚,准备用手拿着啃。
“猴子!”
“嗯!”侯平安拿着鸡爪啃了两口,突出嘴里的细长条骨,看了周媛一眼,终于意识到这个女人有些不对头了。
抬头一看,已经是泪流满面。
特么的,喝个酒都能喝成这样。放下手里的鸡爪。都这样了,怎么滴也得去安慰安慰了,于是就站起来,走过去,摸她的额头。
“你特么,猴子……”
周媛的头猛左右摇摆,硬是不让侯平安摸自己的额头、